一个空皮囊包裹着千重气,一个干骷髅顶戴着十分罪。为儿女使尽了拖刀计,为家私费尽了担山力。你省的也么哥,你省的也么哥,这一个长生道理何人会?

回避无门,此门大开。家私都脱尽,平白起风雷。

忆昔周当仁,手握金刚杵。愤气向南方,誓灭诸魔子。老婆蓦劄点三心,走入龙潭恨转深。扫荡家私无一窖,胡挥白棒到平人。牧閒冷坐思高躅,断弦争得鸾胶续。扣门听得简州人,倒屐相迎几折足。略寒温头号来端,叉手丁宁见觅指南。未举纸灯明说了,隔窗春鸟语绵蛮。

冤有头,债有主。天然欲访庞翁,恰好撞著此女。揣尽家私。瓜甜蒂苦。因芘上下不知同,牛奶郎忙涂赤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