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园言怀翻译及注释
翻译
贾谊急于仕进被贬到长沙三年,班超离家万里才封了个定远侯。
这怎能比得上牵着白牛犊的巢父,饮水于清清的河流!
注释
⑴《汉书》:贾谊为长沙傅,三年,有鵩鸟飞入谊舍,止于坐隅。谊既以谪居长沙,长沙卑湿,谊自伤悼,以为寿不得长,乃为赋以自广。
⑵《后汉书》:班超行诣相者,曰:“祭酒,布衣诸生耳,而当封侯万里之外。”超问其状,相者指曰:“生燕颔虎头,飞而食肉,此万里侯相也。”后使西域,西域五十余国悉皆纳质内属,封超为定远侯。
⑶《淮南子》:“宋人好善者家,无故黑牛生白犊。”
⑷《高士传》:许由,尧召为九州长,由不欲闻之。洗耳于颖滨。时其友巢父牵犊欲饮之,见由洗耳,问其故,对曰:“尧欲召我为九州长,恶闻其声,是故洗耳。”巢父曰:“子若处高岸深谷,人道不通,谁能见子?子故浮游,欲闻求其名誉,污吾犊口。”牵犊上流饮之。诗意谓仕宦而不得志如贾谊一流,得志如班超一流,皆羁旅异方,不如巢、许隐居独乐,安步田园之为善也,其旨深矣。
田园言怀创作背景
从诗中“贾谊三年谪”来看,当亦白帝遇赦东归后在湖南盘桓期间所作,姑系于乾元二年(759)。该诗通过对贾谊、班超命运的对比,流露出李白晚年对出处进退的看法。
田园言怀鉴赏
他在《乞归疏》中写道,“但愿生入玉门关”。“何如”、“饮水”两句用的是尧让君位于巢父和许由的典故。相传尧要把君位让给巢父,巢父拒绝接受;尧把君位再让给许由,许由听后跑到颖水边洗耳,认为耳朵听到这个消息受到了玷污。此时,巢父正好牵牛饮水,巢父听说许由洗耳的原因后,认为洗耳的水受到污染,牛也不能喝,于是把牛牵到上游去饮水。多清高脱俗的两个人!贾谊、班超一文一武,文有惊世鸿文,武有治国之功,但一个英年早逝,一个有家难回,这都是当官害了他们。许由、巢父不是没有君临天下的机会,更不是没有为官作长的素质,但他们都识透玄机,不入官场,不求功名,不沾利禄,无牵无挂,乐做田园之隐士,远避祸灾,逍遥自得,牵白犊饮清流,与贾谊、班超截然不同。李白终生都想从政,在此时似乎终于感悟到了。
无论写自己归隐,或者劝人退后致仕,大多缠结在深山烟霞、野水瞑迷之间,生活则亦渔亦樵,且吟且醉。本诗却是借历史作比照:或则才调绝伦而沉论不遇如贾谊;或则象少时便有“挟长风、破万里浪”的大志,虽博得封侯万里而终抱未能生归玉门的隐痛的班超;前者悒郁而早夭;后者虽勉尽天年而仍不免遗恨。这样看来,倒不如学古高士许由、巢父那样躬亲耕种,凿井自饮,高居清流,乐其生死。既不以形骸为役;也不让心神徒劳来得自在呢!——以太白自由解放的灵魂看,这恐怕也正是他一向笑傲王侯、卑视卿相的素怀吧!
田園言懷翻譯及注釋
翻譯
賈誼急於仕進被貶到長沙三年,班超離家萬裏才封了個定遠侯。
這怎能比得上牽著白牛犢的巢父,飲水於清清的河流!
注釋
⑴《漢書》:賈誼為長沙傅,三年,有鵩鳥飛入誼舍,止於坐隅。誼既以謫居長沙,長沙卑濕,誼自傷悼,以為壽不得長,乃為賦以自廣。
⑵《後漢書》:班超行詣相者,曰:“祭酒,布衣諸生耳,而當封侯萬裏之外。”超問其狀,相者指曰:“生燕頷虎頭,飛而食肉,此萬裏侯相也。”後使西域,西域五十餘國悉皆納質內屬,封超為定遠侯。
⑶《淮南子》:“宋人好善者家,無故黑牛生白犢。”
⑷《高士傳》:許由,堯召為九州長,由不欲聞之。洗耳於穎濱。時其友巢父牽犢欲飲之,見由洗耳,問其故,對曰:“堯欲召我為九州長,惡聞其聲,是故洗耳。”巢父曰:“子若處高岸深穀,人道不通,誰能見子?子故浮遊,欲聞求其名譽,汙吾犢口。”牽犢上流飲之。詩意謂仕宦而不得誌如賈誼一流,得誌如班超一流,皆羈旅異方,不如巢、許隱居獨樂,安步田園之為善也,其旨深矣。
田園言懷創作背景
從詩中“賈誼三年謫”來看,當亦白帝遇赦東歸後在湖南盤桓期間所作,姑係於乾元二年(759)。該詩通過對賈誼、班超命運的對比,流露出李白晚年對出處進退的看法。
田園言懷鑒賞
他在《乞歸疏》中寫道,“但願生入玉門關”。“何如”、“飲水”兩句用的是堯讓君位於巢父和許由的典故。相傳堯要把君位讓給巢父,巢父拒絕接受;堯把君位再讓給許由,許由聽後跑到穎水邊洗耳,認為耳朵聽到這個消息受到了玷汙。此時,巢父正好牽牛飲水,巢父聽說許由洗耳的原因後,認為洗耳的水受到汙染,牛也不能喝,於是把牛牽到上遊去飲水。多清高脫俗的兩個人!賈誼、班超一文一武,文有驚世鴻文,武有治國之功,但一個英年早逝,一個有家難回,這都是當官害了他們。許由、巢父不是沒有君臨天下的機會,更不是沒有為官作長的素質,但他們都識透玄機,不入官場,不求功名,不沾利祿,無牽無掛,樂做田園之隱士,遠避禍災,逍遙自得,牽白犢飲清流,與賈誼、班超截然不同。李白終生都想從政,在此時似乎終於感悟到了。
無論寫自己歸隱,或者勸人退後致仕,大多纏結在深山煙霞、野水瞑迷之間,生活則亦漁亦樵,且吟且醉。本詩卻是借曆史作比照:或則才調絕倫而沉論不遇如賈誼;或則象少時便有“挾長風、破萬裏浪”的大誌,雖博得封侯萬裏而終抱未能生歸玉門的隱痛的班超;前者悒鬱而早夭;後者雖勉盡天年而仍不免遺恨。這樣看來,倒不如學古高士許由、巢父那樣躬親耕種,鑿井自飲,高居清流,樂其生死。既不以形骸為役;也不讓心神徒勞來得自在呢!——以太白自由解放的靈魂看,這恐怕也正是他一向笑傲王侯、卑視卿相的素懷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