琐窗寒·玉兰注释
①汜:一作“记”。
②海客:一作“海谷”,一作“梅谷”。
琐窗寒·玉兰赏析
《琐窗寒》一名《锁窗寒》,双调九十九字。前片十句,四仄韵;后片十句,六仄韵。据近人杨铁夫《梦窗词笺释》中说:“题标‘玉兰’,实指去姬,诗之比体;上阕映合花,下阕直说人,又诗之兴体。”“梦窗一生恨事全见。”
“绀缕”三句,状玉兰的叶与花形。“绀缕”,“绀”,即天青色;“缕”,凡是细长的东西,都可叫缕,如柳缕、烟缕。“绀缕”即是天青色的玉兰叶。“汜人”,“汜”,《楚辞·卜居》:“将汜汜若水中之凫乎。”注:“汜,一作泛。”,“汜人”,即是浪迹天涯之人。此处是说:天青色的玉兰叶重重叠叠似美人的云鬓堆砌,玉兰花白玉般的色泽,又似美人洁白的脸腮。像这样美丽的花儿,即使是如我这样一位四处羁游,见多识广的人也是初次见识的。另据沈亚之《湘中怨》词:“垂拱中,太学生郑生乘月步洛阳桥.以桥下有哭声,见一女子,挟归与居,号曰‘汜人’。又周密题赵子固《凌波图》词“经年汜人重见”。又纪文达诗“无复江中见汜人”。杨铁夫按:此以玉兰喻姬,故起即用“绀缕”、“清腮”等字掩映,仍恐未醒,更用“汜人”点晴。此初见钟情,则当时事实也。“蛮腥”两句,闻香生感。“蛮腥”,指长于南国的玉兰的花香。“海客”,喻浪迹四方的人,即词人自称。此言玉兰花的清香扑鼻而来,充斥四周,然而浪迹天涯的“我”闻花香反而触动起一种感伤的情怀,所谓“感时花溅泪”,就是这种环境与心情的反差。“渺征槎”两句,借物喻景。“槎”,竹木编成的筏,这儿引申为船只。“上国”,即当时的南宋都城临安。此言远行的船帆,依靠空中高风的帮助逐渐离去。同样,玉兰花的清香在这都城中一定会受到人们充分的赞赏。这两句其实是紧接上句的感慨,暗示自己在这儿是事业坎坷,生活凄凉,而美丽心爱的苏姬又远离词人,去求寻自我发展。“□遗芳”三句,缺一字,据上下词意推测,似为一“想”字,以领起之。“骚畹”,《离骚》有“余既滋兰之九畹” 之句, 这里借用其意。“畹”,古代地积单位,王逸《离骚》注:“十二亩曰畹”。此言词人追想玉兰花在凋谢之后必将失去它的本来面目,但是返归属于《离骚》中的花魂,定将以“清水出芙蓉”的天然面目深印在人们的脑海中。上片赏花有感。
下片由花联想到人。“一盼”两句,词人从眼前的玉兰想到如花般美貌动人的苏妾,如果能使她回眸一顾,词人将不惜轻抛千金。然伊人已离他而去,再求“一盼”,无异幻梦。“又笑伴” 两句,回想从前两人聚首之时。“鸱夷”,是越灭吴之后,范蠡归隐五湖所取的别号——鸱夷子。“笑伴”者,西施也。这是用范蠡和西施优游吴地故事,比喻自己与苏妾曾在吴城亲密的相处过一段时期。“离烟”两句,叹目前。言现在自己与苏姬两人已如烟四散,似水流失,各自东西,惟剩几多离恨别愁。又如这南国玉兰,将零落成泥,离去的苏姬再也不可复求。“比来时”两句,见花思人。此言词人见花伤情,眼前玉兰花香虽是薰袭骨髓,然而见花却自然忆及过去共同赏花的苏姬,今花在姬离,想到那自己的第二故乡——苏州,以及还留住在那儿的去姬,当然是越发悲伤,憔悴不堪。“最伤情”两句,遥接上片“凄惋”作结。前句用李贺《金铜仙人辞汉歌》:“衰兰送客咸阳道”诗意。第二句亦有晏殊《蝶恋花》:“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”及柳永《凤栖梧》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”两句的意境。两句言自己在临安最为伤情的是随着秋风的来临,又要送别亲友,这种离愁别恨使他日渐消瘦“衣带渐宽”。“佩”,即身上的腰带。
琐窗寒·玉兰创作背景
据此词作者忆去姬之意推测,此词应作于苏姬离词人而去之后,而词人这时尚在临安。即时在公元1246年(宋理宗淳祐六年),词人已离吴而往来于临安、绍兴间之时以后。
瑣窗寒·玉蘭注釋
①汜:一作“記”。
②海客:一作“海穀”,一作“梅穀”。
瑣窗寒·玉蘭賞析
《瑣窗寒》一名《鎖窗寒》,雙調九十九字。前片十句,四仄韻;後片十句,六仄韻。據近人楊鐵夫《夢窗詞箋釋》中說:“題標‘玉蘭’,實指去姬,詩之比體;上闋映合花,下闋直說人,又詩之興體。”“夢窗一生恨事全見。”
“紺縷”三句,狀玉蘭的葉與花形。“紺縷”,“紺”,即天青色;“縷”,凡是細長的東西,都可叫縷,如柳縷、煙縷。“紺縷”即是天青色的玉蘭葉。“汜人”,“汜”,《楚辭·卜居》:“將汜汜若水中之鳧乎。”注:“汜,一作泛。”,“汜人”,即是浪跡天涯之人。此處是說:天青色的玉蘭葉重重疊疊似美人的雲鬢堆砌,玉蘭花白玉般的色澤,又似美人潔白的臉腮。像這樣美麗的花兒,即使是如我這樣一位四處羈遊,見多識廣的人也是初次見識的。另據沈亞之《湘中怨》詞:“垂拱中,太學生鄭生乘月步洛陽橋.以橋下有哭聲,見一女子,挾歸與居,號曰‘汜人’。又周密題趙子固《淩波圖》詞“經年汜人重見”。又紀文達詩“無複江中見汜人”。楊鐵夫按:此以玉蘭喻姬,故起即用“紺縷”、“清腮”等字掩映,仍恐未醒,更用“汜人”點晴。此初見鍾情,則當時事實也。“蠻腥”兩句,聞香生感。“蠻腥”,指長於南國的玉蘭的花香。“海客”,喻浪跡四方的人,即詞人自稱。此言玉蘭花的清香撲鼻而來,充斥四周,然而浪跡天涯的“我”聞花香反而觸動起一種感傷的情懷,所謂“感時花濺淚”,就是這種環境與心情的反差。“渺征槎”兩句,借物喻景。“槎”,竹木編成的筏,這兒引申為船隻。“上國”,即當時的南宋都城臨安。此言遠行的船帆,依靠空中高風的幫助逐漸離去。同樣,玉蘭花的清香在這都城中一定會受到人們充分的讚賞。這兩句其實是緊接上句的感慨,暗示自己在這兒是事業坎坷,生活淒涼,而美麗心愛的蘇姬又遠離詞人,去求尋自我發展。“□遺芳”三句,缺一字,據上下詞意推測,似為一“想”字,以領起之。“騷畹”,《離騷》有“餘既滋蘭之九畹” 之句, 這裏借用其意。“畹”,古代地積單位,王逸《離騷》注:“十二畝曰畹”。此言詞人追想玉蘭花在凋謝之後必將失去它的本來麵目,但是返歸屬於《離騷》中的花魂,定將以“清水出芙蓉”的天然麵目深印在人們的腦海中。上片賞花有感。
下片由花聯想到人。“一盼”兩句,詞人從眼前的玉蘭想到如花般美貌動人的蘇妾,如果能使她回眸一顧,詞人將不惜輕拋千金。然伊人已離他而去,再求“一盼”,無異幻夢。“又笑伴” 兩句,回想從前兩人聚首之時。“鴟夷”,是越滅吳之後,範蠡歸隱五湖所取的別號——鴟夷子。“笑伴”者,西施也。這是用範蠡和西施優遊吳地故事,比喻自己與蘇妾曾在吳城親密的相處過一段時期。“離煙”兩句,歎目前。言現在自己與蘇姬兩人已如煙四散,似水流失,各自東西,惟剩幾多離恨別愁。又如這南國玉蘭,將零落成泥,離去的蘇姬再也不可複求。“比來時”兩句,見花思人。此言詞人見花傷情,眼前玉蘭花香雖是薰襲骨髓,然而見花卻自然憶及過去共同賞花的蘇姬,今花在姬離,想到那自己的第二故鄉——蘇州,以及還留住在那兒的去姬,當然是越發悲傷,憔悴不堪。“最傷情”兩句,遙接上片“淒惋”作結。前句用李賀《金銅仙人辭漢歌》:“衰蘭送客鹹陽道”詩意。第二句亦有晏殊《蝶戀花》:“昨夜西風凋碧樹,獨上高樓,望盡天涯路。”及柳永《鳳棲梧》“衣帶漸寬終不悔,為伊消得人憔悴”兩句的意境。兩句言自己在臨安最為傷情的是隨著秋風的來臨,又要送別親友,這種離愁別恨使他日漸消瘦“衣帶漸寬”。“佩”,即身上的腰帶。
瑣窗寒·玉蘭創作背景
據此詞作者憶去姬之意推測,此詞應作於蘇姬離詞人而去之後,而詞人這時尚在臨安。即時在公元1246年(宋理宗淳祐六年),詞人已離吳而往來於臨安、紹興間之時以後。
“冷薰沁骨悲乡远”出自宋代吴文英的《琐窗寒·玉兰》,诗句共7个字,诗句拼音为:lěng xūn qìn gǔ bēi xiāng yuǎn,诗句平仄:仄平仄仄平平仄。